【冬叉】Mr. & Mr.Barnes 4
又一次夜半更新，因為我昨天睡著了沒有更新，所以今天寫了六千字。依舊沒有照進度表走，反正我已經放棄了。打鬥部分我寫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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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晚餐之後他們一起佔據了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那是一張L型的沙發，Leo在搬進來之前特地去家具行挑的。James坐在短的那一邊，雙腿伸直平放。左手靠在扶手上，右手放在靠背的頂端，當他要轉台去找尋另外一個不那麼無趣的節目時，他必須得把右手舉高一點才能讓遙控器對到電視的接收器。
因為Leo躺在他腿上看書，這次是另外一本外語小說，看起來是西班牙文，James至今仍未搞清楚他的伴侶到底會幾種語言。他偶爾會唸出裡面的句子，西班牙文那拗口的彈舌音被他唸得像是調情。有時他又會對James在看的節目做出一些刻薄又有趣的評論。
「最後一定是他的老伙計劫獄。」Leo並沒有把頭從書上抬起來，他只是聽那些台詞而已。「誰？你說Gamble*，你看過了？」James也沒有認真看電影，他在注意Leo眉尾的一個小傷口，前天還沒有的，昨天他沒有見到Leo，聽說有一個小搶案發生，Leo是值班的警官。
「你覺得我會看這種電影？」Leo用食指勾下眼鏡，由下往上看著他，一臉不以為然，「拍得太假了。」James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就處在相同的環境下所以這樣講。他撥開Leo額前的髮，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圓潤的鼻頭，然後說：「那我們看別的？我記得現在有一台在撥The Covenant*。」Leo聳了一下肩表示沒意見，「行吧，至少不用腦。」沒有點出對方也沒真的在看的事實，James乖乖的轉台到男主角們正在泳池換衣間吵架的電影。
然而才看不到五分鐘，Leo的手機就響了。James看著他從自己腿跳起，快步走到不遠處的桌上拿起手機，他對著自己晃了晃閃著光的螢幕說警局，轉身走到廚房接電話。James可以理解有些事情是不能讓他這種表面上是平民的人知道的，但他還是坐直了身子，偷偷越過門廊看另一頭的Leo講電話。
電話講到一半，Leo就跑出了家門。James好奇的站起來走到面對前庭的窗戶前，撩起那在Leo堅持下保存下來的新窗簾，瞇著眼睛看他跟誰說話。Leo一手撐在車頂，彎腰透過車窗跟裡面的人說話。那是一輛日產的豐田轎車，James不記得他們的朋友友人開這種車，但車頂的警示燈顯示那可能是Leo的同事。
「你要出去嗎？」Leo走回房子，站在玄關穿外套時他問。黑髮的Barnes湊上去吻James，而他也把握機會讓輕吻變成一個比較長的深吻。分開後Leo有點喘的說：「抓到了個通緝犯，剛好是我負責的案子。」「殺人犯？」「綁架犯。接下來就不是你能聽的了，Barnes先生。」Leo笑著推開他準備出門。
「你答應要去Fox家的聚會的。」James在Leo上車前從玄關大叫，看他伴侶的動作，他知道對方一定在咒罵什麼。Leo懊惱的用手把頭髮往後梳去，「幾點？」「九點。」他上車後搖下車窗，並再三向James保證他會準時到。
「你不可能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任務的。」Leo的同事，一個梳著整齊背頭，體型高大的男人說，語氣帶有明顯的戲謔。而被嘲諷的男人只是從后座拿來銀色的手提箱，檢查過裡面的裝備之後關上上蓋，兩腿一伸放在置物箱上，然後自在的往後一躺。Leo氣定神閒的說：「開你的車吧小Jack，Daddy說到做到。」
另一方面，Leo出門後James轉身進了書房。打了通電話放在辦公桌上，抽出書櫃上一本設計書，一個精密的機關啟動，看似一體成形的書櫃一分為二往左右分開，藍色的亮光從底下打出，照亮了隱藏的架子上一把把長短不一的槍枝，以及下方一排鋒利的刀支。
「嘿，James。」清亮的女聲從話筒另一端響起，James一手抓起手機跟對方打招呼：「嘿，Nat。晚上不是有個任務，還欠人嗎？」，他聳起肩膀夾住手機，好讓兩隻手有空閒去檢查他拿出的P226手槍。把子彈倒出來再一顆一顆裝回去，秒准，假裝射擊。
耳邊傳來翻動紙張的沙沙聲，不一會兒，Natasha的聲音又傳來，其中調笑的成分毫不掩飾：「怎麼，Barnes先生不在家？」「警局有事。所以需不需要我，要就說，我九點還得去鄰居家的聚會。」James把手槍放在桌上，左手重新把手機拿回手中，向後攤在辦公椅上。
「你如果在八點以前到點，三十分鐘就能結束。」他的特工同事換上嚴謹的口吻說：「從對面的屋子狙擊，已經踩點踩好了，外面會有神盾的人守著。」「知道了，地址再發給我。」James掛掉電話後站起來伸了伸懶腰，他舉起左手，錶面上的時間是七點二十九分，他有三十分鐘到任務地點。
Leo下車的時候被地上揚起的灰塵嗆得咳了幾聲，從駕駛坐下來的Jack對此假笑了幾聲。高大的黑髮男人繞過引擎蓋走到他身邊，一邊要Leo把任務用耳機戴上，一邊說明任務內容：「又是科研隊逃跑的傢伙，天知道他帶走了什麼的機密。上頭下令直接殺掉，東西能回收就拿不行就毀了。」「這次不活捉？」Leo戴上用來掩飾身份的頭罩，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Jack搖搖頭，把手提箱也遞給Leo，「聽說他跟神盾接上線了，留活口太危險。」後者吹了聲口哨，在安靜的郊區顯得特別響亮，「所以這次有機會遇上神盾局的人？老子真的很討厭那群人啊。」Leo將手提箱攤開在引擎蓋上，把GERBER格鬥刀放在右邊大腿的地方綁好，格洛克手槍放進腰後的槍套，拽著把卡賓槍就準備去執行任務。
「需要我提醒你時間嗎？」Jack在Leo走進目標躲藏的屋子前問。他原本要說不用的，科研隊都是些膽小體弱的傢伙，不用花什麼時間，但又怕自己真的遲到了James會不高興。Leo想了想還是讓Jack在八點半的時候提醒他一下，如果可以洗個澡再去聚會也不會那麼引人懷疑。
James戴著半邊的面罩，眼睛以下的部位都被遮住，眼睛以上則是戴著鏡片全黑的作戰眼鏡，他長度快要及肩的棕髮隨意的披散著。穿著西裝的神盾探員向他說明完任務目標的動向便一一離開房子，留他一個人。
他在窗前來回確認位子，對面的汽車旅館裡躲著一名九頭蛇的特工，一些神盾局需要的機密在對方手裡。汽車旅館周圍已經有神盾探員待命，但礙於九頭蛇的特工最喜歡搞些小手段，但確保機密資料安全前無法輕易攻堅。目標住宿的房間窗戶用窗簾掩得緊密，但從廉價的透光的布料仍可以看到人在裡頭走動的樣子。
架好狙擊用的巴雷特，James趴在地上透過瞄準鏡鎖定他的目標。對象體型矮小，身高大概只有五呎八吋，體重可能在一百九十磅上下，看看他那個肚子，就知道對方在九頭蛇絕對不屬於出外勤的那些特工。James用瞄準的紅點在目標的肚子上惡趣味的畫了個叉，肥胖的對象仍沒有察覺，只是像隻受到驚嚇的倉鼠四處張望。但很快James就知道目標在害怕什麼了。
Leo毫不客氣的離開他們隱藏的小巷子，穿過街道，空曠的郊區在這個點已經沒有任何行人，連街角的那間小超商都是打烊的狀態。這簡直是絕佳的殺人滅口時間與地點。整條街上連個路燈都沒有，唯一的亮光還是從目標所在的房間透出來的，真蠢，Leo想。
他快速移動到前門，背靠在牆上他握緊手上卡賓槍，對著耳機那頭的Jack說話：「回去得跟Pierce建議科研隊也要加入訓練，只會發明武器不會有用有個屁用。」「少囉唆了，Bones快點殺了他，你還有四十五分鐘。」Jack的聲音透過線路聽起來有點飄渺，但Leo不甚在意，只是挑釁的笑著對小巷子的方向豎起一根中指。而Jack也罵了聲操回敬他。
撬開前門時鎖頭落在木地板上發出的一聲，Leo用靴頭踢開那已經沒用的鎖，他閃身進入黑暗的室內，一點聲音都沒有。他小心翼翼的移動，手上的槍始終瞄著某處，Jack在外面給他指引室內的構造，他必須穿過客廳到走廊，然後爬上二樓，唯一亮著的房間在上樓後左轉到底。
「我覺得不對勁，你確定他還沒跟神盾碰面嗎？」Leo的直覺告訴他這裡不只有那個叛徒，雖然他只聽得到自己的呼吸聲，但在生死中來往太多次的第六感顯示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沒有，跟監的傢伙沒有回報這個。你等等。」他聽到Jack在跟其他人通話，而他則是繃緊神經專注著可能出現的敵人。
James看到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時操了一聲，他們早該想到不只有神盾想要那機密了。他對著耳機發號司令要待命的探員警戒，雖然他視線內只看到一個人，但狡猾的九頭蛇絕對不可能只派一個人，而派出超過一個人表示那機密極其重要。現在要確定的是出現在門口的人是要那機密，還是要目標的命。
看到那人進入房間後James當機立斷改變作戰計畫，他棄置了狙擊位置，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落地時他先問了靠上來的探員現在幾點，「八點三分，長官。」「守著門口別讓任何人靠近。」James掏出P229手槍握在右手，左手放在身前掩護，迅速靠近目標房間慢下來。
目標房間的門是開著，但裡面沒有說話的聲音，很可能目標在他過來前就被殺死了，這下他確定對方兩個都要。James在心裡推演待會兒的計畫，他不確定九頭蛇這次派出來的特工是誰，根據先前交手的經驗，大部分的都不如他，除了一個帶著頭盔的傢伙。但如果是那傢伙就棘手了，他要是在聚會遲到Leo肯定會跟他嘔氣。所以不管是誰都得速戰速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Leo只聽得到Jack跟另一邊爭執的聲音，煩躁的嘖了一聲，要是平常他可以慢慢耗，但等等他還得去履行婚姻生活中重要的一部份：跟鄰居打好關係，所以他現在可沒時間等那個跟監技巧不及格的特工找到自己的失誤。
「不管你是誰給我滾出來，老子今天沒時間陪你玩！」Leo大吼，不顧Jack在耳機裡罵他魯莽的行為，舉起槍朝著樓梯口就是好幾發子彈，當子彈被某種金屬反彈後他腦中馬上閃過兩個神盾的老對手。暗叫不好，不管是哪一個他都沒辦法很快解決，難纏程度都不一般的傢伙為什麼會被跑來這裡。
「操，我知道對方是誰了。」Leo看到那面熟悉的讓人生氣的盾牌後跟Jack說：「是美國隊長該死的傢伙。」穿著紅藍白配色制服的美國隊長對他這句話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不只制服顏色經典，連性格都堪稱美國標竿。Leo嗤笑，雖然不是激怒對方的恰當時機，但遇上這個正直的對手他總是忍不住這種衝動。
「投降吧，叉骨。你們的特工已經向我們投誠了。」美國隊長拿著那面同樣是紅藍白的盾牌試圖感化敵人。不像平常會先跟他抬槓幾句再開打，今天的九頭蛇特工廢話不多說一句，對著他就是一陣子彈連發。在子彈擊發的噪音中，他聽見叉骨對他說：「去你媽的，神盾跟九頭蛇還不都是替政府殺人的小丑。」
James闖進去的時候剛好遇到目標的屍體，一刀在喉嚨，俐落的下手讓他都來不及慘叫。他要跨過那具屍體確認機密訊息的時候，一個威力十足的拳頭朝他揮來，James立刻彎下腰躲過攻擊，但卻沒料到對方的膝蓋。一記重踢擊中他的肚子，他踉蹌著往後退了兩步。這下他清楚了，九頭蛇那邊來的是Batroc，法國踢腿術的高手。
「冬日士兵。」帶著濃厚法國腔調的男人擺著架勢，James往旁邊吐掉口中的鮮血，嘴角的破洞可怕等等就得腫了，不知道在回家前能不能消。他站直了身體回道：「Batroc。」雖然比他預料的傢伙好解決一點，但就算他有鋼鐵的左臂，也沒有信心能很快在體術上贏過眼前這個男人。
「東西在哪裡？九頭蛇為什麼要殺了他？」就算趕時間，他還是得搞清楚九頭蛇與他們爭奪機密的原因，Fury可不會看在他要參加聚會的份上免了他一次任務報告。「我們應該不是可以閒聊的關係吧。」Batroc哼了一聲重新對James展開進攻。
Leo的格鬥刀正好卡住美國隊長的盾牌才免得自己的腦袋被削下來，體型比他高大不少的神盾探員用力把他壓在地上，雙手都要使力握著刀柄才不至於讓盾牌有機可乘，美國隊長又把自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下半身，動彈不得的狀況下讓他不得不想其他辦法脫逃。
「神盾最近是不是太閒了，這種小咖都要派美國隊長出馬，還是你們的探員都死光了。」即便處於弱勢，Leo也不打算在嘴上饒人。他試著激怒敵人找到漏洞反擊，卻發現對方一點也沒有影響，穩當當的壓制住他，「該死。」Leo咬著牙硬撐，他的手臂已經快要沒有知覺了，看來傳聞美國隊長有四倍力量是真的。
「你可以放棄的，叉骨，神盾不會虧待你。」「別再那麼天真了隊長，你們裡面誰沒被我打過，不要趁機報仇我就該偷笑了。」Leo咧著嘴回嗆。他放開一隻手，盾牌又往下沉了一點，那鋒利的邊緣離他的頭盔就只有幾公分的距離。九頭蛇特工把手伸向褲子的暗袋，那裡有兩樣科研中心給他的新玩具，他本來沒想要那麼快測試的，但時間有限，他快要來不及了。
閃耀著光線的電擊槍刺在美國隊長的背上發出滋滋聲，強勁的電流暫時癱瘓了他的動作，Leo趁勢擺脫自己雙腿的壓制，馬上施力把神盾探員踢開自己的身上。在美國隊長還未來得及反應前，Leo拿著另外一樣東西大步走過去，磁力手銬牢牢銬住對方的雙手，Leo則把盾牌撿起來，一邊往外退一邊說：「這個就借給我啦，甜心。如果下次Daddy記得會還你的。如果科研隊沒拆了它的話。」
Leo逃進Jack的車裡時，後者還在關心目標的死亡與機密的狀況，他剛剛透過耳機只聽到了前者與美國隊長的打鬥，剛逃脫的男人催促他趕快開車後倒在后座大喘氣。Leo摘掉厚重的頭盔大罵：「誰還管那傢伙是死是活，老子差點死在美國隊長的盾牌下面。」語畢把他帶回來的盾牌丟到前座，語氣又變回得意洋洋的囂張樣子，「但我帶回了能抵銷任務失敗的好東西。」Jack看了眼圓形物算是同意了。
「現在幾點了？」「八點四十分，說了你沒辦法在一小時內完成。這下可好，任務失敗了。」Jack幸災樂禍的說，而Leo不滿的大聲抱怨才不是他的錯。他坐起身確認自己的手機，沒有新訊息，James如果不是生氣了，就是他自己也忘了，Leo衷心期望是後者。他開始想鄰居聚會是否一定要準時，他從來沒有認真研究過正常人的交際活動是怎樣的。
他在地上翻滾一圈躲過Batroc的攻擊，重新站起來的時候又是一記踢腿，James用左臂抓住他的腳踝，用力把他扯倒後坐在他腿上，用全身的重量壓制他。他用手勒著Batroc的脖子問：「東西在哪裡？」James一邊喘著氣，一邊抬頭看房間牆上的時鐘，八點二十七分，從這裡回家至少要十五分鐘，他要遲到了。
「快說。」James收緊了手臂，Batroc被逼著不得已只能盡量抬起自己的上身。他喘著粗氣，兩隻手的手指緊扣著James的手臂，即使佔了下風，他依舊咄咄逼人的挑釁：「你以為九頭蛇是什麼良心事業嗎？東西已經被我處理掉了。」語畢他往後用力一撞，後腦撞在James的臉面上，後者吃痛鬆開了手，而靈敏的九頭蛇特工馬上逃脫。
重新開始對峙的兩個人誰都不敢輕舉妄動。既然東西已失，James也不戀戰，他一邊判斷Batroc接下來的攻勢，一邊思索著要如何脫離眼前的對手。Batroc很顯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一來一往之下他們兩個誰也沒得到好處，神盾探員已經在外面等待，隨時James命令一下就衝進來支援，但那會讓整個狀況更加棘手，更何況他不相信對方真的將機密銷毀。
八點三十三，他沒有時間再浪費了。James悄悄的抽出腰帶的匕首刺，反手握著，在他用左手抵擋住Batroc的高踢腿後，迅猛的用銳利的匕首刺向對方。趁著九頭蛇特工為了躲避尖刺而向後躲開時，他也趁機往反方向退，並向外面的探員們做了手勢。
得到指示的神盾探員們紛紛闖入，他們舉著槍對著Batroc。原本James以為抓住對方是必然的事，沒想到他忽略了整個房間的結構，Batroc的身後剛好是浴室。他竄進狹小的浴室後，那扇不堪一擊的塑膠門仍給了他幾秒鐘逃脫的時間，等探員擊破塑膠門，九頭蛇特工已經從通風口逃走了。
惱怒的踹了浴室門的殘骸，James一想到任務不僅失敗透頂，還得因為在聚會上遲到而被Leo責罵就不爽快。嘴角的傷口在疼痛，離九點的聚會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他的傷口絕不可能完好如初，想到還要編個愚蠢的理由讓他的警官丈夫相信自己是不小心受傷的他就既生氣又無奈。
「長、長官。」負責這次任務善後的年輕探員語氣顫抖，狂怒的冬日士兵在神盾局是用來嚇唬新人的傳說，他沒想到自己會遇上了。James看了對方一眼，再次抬頭確定時間後，一邊往外快步走去，一邊拉下自己的面罩眼鏡，搶走其中一輛神盾用車。在他揚長而去之前他交代在場的探員必須把現在全部搜過才准離開。老天保佑他不要真的遲到了。
James只能堪堪換下自己沾滿塵土且有點破損的衣服，他在浴室裡對著鏡子整理一頭因為任務而亂七八糟的頭髮，用清水隨便抹了一抹，確定看起來沒有很糟糕後他才轉身走出去，嘴角的傷口他已經放棄了。在玄關他恰好遇到Leo，對方很準時，現在他們一起走過去鄰居家剛好九點，他手上甚至提著一瓶紅酒，體貼的男人。
「嘿。」James湊過去想要親吻Leo，卻因為對方不小心碰觸到他的傷口而疼齜牙咧嘴。Leo捏住James試著閃躲的臉，瞇著眼睛靠近觀察的那新鮮的破口問：「怎麼受傷了，不是在家嗎？」「我不小心撞到桌角了。」James自己都覺得這謊言很荒謬離譜，「要撿東西的時候沒注意。」
Leo的眼神明顯不相信，但他之前也有很多次這種奇怪受傷的紀錄，所以他的合法丈夫還是選擇相信了他。Leo輕輕用嘴唇碰了一下那傷口，呢喃著回家要好好消毒上藥之類的話，牽著他的手，兩個人一起走向隔壁的Fox家。
TBC
*電影S.W.A.T，台灣翻反恐特警組。Gamble是鷹眼演的XDD。
*電影The Covenant，台灣翻魔男生死鬥。大家應該都知道這是誰的電影哈哈。
*槍枝刀械名稱都是我GOOGLE來的，有錯請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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